胡兰-静候灵归-ken

脱坑入坑两不误,杂食动物

【鼠猫】梦中梦(二)

{二}

“咚。”展昭的头一下子磕在桌上,疼的他直咧嘴。


他揉揉头,站起身来,看了看四周,这才想起自己这是在客栈里,是和白玉堂和公孙策一起来查案的。


楼下传来白玉堂的声音,展昭揉着头推开房门下了楼。


原来白玉堂和公孙策都在大堂了,白玉堂正在和掌柜的大声说着什么,脸上冷笑着。公孙策坐在一旁不住摇头。


展昭头疼的厉害,不单是刚才磕到的地方,他整个头都很疼,听着白玉堂的声音觉得着实很炸耳。他走过去,拍拍白玉堂:“嚷嚷什么呢,声音这么大。”


白玉堂原本想和展昭顶上两句,瞧着展昭面色不好,又总在揉太阳穴,还时不时揉揉脑门,心里不免有些担心,便挥挥手放过掌柜的。掌柜的如蒙大赦,屁滚尿流的跑了。


展昭瞧那掌柜的狼狈样子,心中更加疑惑,便问公孙策:“这是怎么了?谁又惹五爷生这么大的气?”


公孙策不答,只是苦笑着指指桌上摆着的那两个狮子头。


展昭不解,索性拿了筷子来就要吃。筷子还没伸出去多远,那盘狮子头就被白玉堂猛的推开:“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吃了作甚!”


展昭这才反应过来,估计是这狮子头做的不好,白玉堂的嘴又一向极刁,就是这狮子头惹了白五爷。


白玉堂冷笑:“这店瞧着不错,怎么做出这种东西来!这叫狮子头吗!这玩意儿爷一巴掌拍下去都觉得手被硌得慌!做的像石头一样,怎么不拿去盖屋子!”


展昭连忙安抚他:“算了吧算了吧,这毕竟出门在外的,你以为这厨子都是陷空岛的绝顶厨子?将就将就吧。”


白玉堂干脆一脚踩在桌上:“还号称什么金陵第一酒楼呢!这么狮子大开口的掌柜的也不怕把自己撑死!还好意思收这么费的房费!爷这就掀了你这楼信不信!”


掌柜的躲在厨房里,听着白玉堂的骂声也不敢出来说什么。这位爷瞧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,他还真不怀疑这位爷会砸了他的楼。


展昭看他越说越气,赶快把白玉堂拉下来重新坐回椅子上:“还不是你自己要住在这里的,这下子又晓得要心疼自己的钱了。”


白玉堂瞪他:“爷的钱,你管我!”


展昭真是一个头两个大,这耗子发疯的时候你顺着他也不是,你逆着他也不是,也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。


公孙策笑道:“白五爷这话就不对了,你们俩如今还分个什么你的我的,不都是一起的吗。”


白玉堂一想,深以为然:“公孙先生说的是。”


展昭转过头去轻咳。


公孙策瞧着白玉堂的注意力终于从狮子头上转移了,想着索性再拉远一点,便问展昭:“展护卫,你今日是怎么了,总是在揉头。”


展昭这会子倒是觉得好多了,也不大在意:“没事,昨晚忙着想案子,没睡好,又做了个梦,今早起来便有点不舒服罢了。”


公孙策苦口婆心的劝他:“你们这些年轻人啊,仗着自己年轻便不把身体当回事,但你们却是不知道,事实上身体的毛病都是从年轻的时候落下的……”


展昭耐心的听着公孙策说话,白玉堂听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,干脆专心的看着展昭,眼角却突然扫到一个向他扑来的身影。


“喝!”白玉堂被吓了一跳,迅速跳起来闪到一边。


展昭公孙策也别吓了一跳,这人还真是不管不顾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过来的。定睛一看,原来是丁家的一名管家。


展昭连忙把他扶起来:“丁伯,你怎么来了!”


丁伯一把鼻涕一把泪:“展大人,白少侠,我终于找到你们了!你们可真是难找!偏偏我家小姐还说一定要在三天内找到你们,不然她送你们的礼物就得重新买了!”


展昭疑惑:“丁小姐的礼物?什么礼物?”


丁伯挥手让跟在后面的家丁抬了两个特制的箱子过来:“我家小姐说了,这是送给二位的新婚礼物,不过只能给展大人吃,五爷是吃不得的。”


白玉堂想起丁月华每次见到他和展昭在一起时就闪闪发亮的眼睛,心里突然警觉,伸手便要去开那箱子:“什么稀罕玩意儿,爷倒要好好瞧瞧!”


箱子一打开,一股海腥味便扑面而来。白玉堂看了许久:“这是……蛎房?”


公孙策看着白玉堂那似笑非笑咬牙切齿的表情,再看看那蛎房,突然间明白过来:“丁伯,你家小姐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展护卫说?”


“是,”丁伯认认真真的复述:“我家小姐说,展大人要多吃蛎房才能大展雄风。”


“噗”展昭一口水喷出来:“雄风?”


公孙策颇为意味深长的低声对展昭说:“展护卫,这蛎房,又称牡蛎,生蚝,有壮阳之功效……”


展昭的脸“腾”的就红了。那丫头从哪儿知道这些事儿的?!


白玉堂皮笑肉不笑的对丁伯说:“这礼物,我便代我家猫儿收下了。麻烦你回去告诉你家小姐,猫儿他用不着吃这个,爷倒是很喜欢,我真是要多谢你家小姐了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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